2020年,一場疫情打亂了大部分人的生涯。
新冠肺炎致死率不高,但流傳力強,且隱蔽性高。
停止4月12日,疫情在全球150多個國家快速伸張,全球確診人數突破184萬。
疫情之嚴重,堪比1917年的西班牙流感。
要知道,西班牙流感,讓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嘎然而止。
疫情之下,生產阻滯、股市暴跌,影響之大,讓不少人聯(lián)想到2008金融危急,甚至1929年的美國經濟大蕭條。
我們不妨對比下2020和2008兩次危急的底層邏輯,以便更好地判斷這次疫情危急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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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危急和次貸危急,本質差別
與2008年的金融危急相比,在金融價錢暴跌等表象上,兩者有相同之處,但焦點差別。
2008年金融危急的焦點癥狀是信用的崩塌,主要傳導路徑是:房價-CDO(擔保債務憑證)-金融中介-實體經濟。
那時候,在房價不會跌的預期下,大量金融機構激勵不具備能力的住民貸款買房。
同時它們將這些房貸層層打包,形成次級債等衍生性產物,再銷售給投資銀行等機構。
經由層層包裝后,大量金融產物背后的底層資產已經無法看清。
房價下跌,導致抵押品價錢下跌,一層層衍生品的底層資產收益率迅速下跌,進而導致金融領域內的大量贖回和金融機構停業(yè)。
同時房價下跌導致住民財富縮水,疊加恐慌情緒,實體經濟需求迅速縮短,進而導致經濟泛起大衰退。
2008年的本質,是資產負債表出錯了的衰退危急。
而這次疫情危急恰恰相反。
這次疫情危急的本質,是生產過剩,是企業(yè)生產出器械(服務)后,賣不出去導致的停業(yè)。
2020年,疫情觸發(fā)了本已經存在的經濟下行周期,導致經濟衰退在各國同時發(fā)生;疫情導致生產阻滯,消費非自然暴跌,經濟活動險些被暫停。
“非自然”經濟調整,是此次經濟衰退的一個主要特征,來勢兇猛、全球險些同步。
在市場表現(xiàn)為,疫情不確定性觸發(fā)市場恐慌,市場恐慌導致信用縮短,信用縮短帶來被動性拋售,誘發(fā)更大的不確定性和新一輪恐慌。
上次是銀行流動性猝死,危及金融體系。這次銀行自己杠桿不高,流動性依然存在,首當其沖遭到危險的不是銀行們,而是“銀行的客戶們”。
危急表現(xiàn)形式不是銀行間流動性驟停,而是銀行客戶被迫一輪又一輪地清倉,導致市場延續(xù)暴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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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放水,市場并不買賬
這次疫情觸發(fā)風險資產拋售,恐慌水平堪比2008年金融危急。
為了阻止恐慌情緒的伸張和提防系統(tǒng)性風險,美國政府在兩周內兩次緊要降息,并重啟無上限量化寬松設計。
千億永輝帝國是怎么煉成的?
然而,市場對大放水并不領情,美股十天內泛起四次熔斷,雷曼危急時行之有效的異常貨幣政策,這次卻失效了。
為何會失效?
由于美聯(lián)儲將低廉的資金送到銀行手中時,銀行不太缺錢,也不愿意將錢借出去,以是銀行的客戶們并不能從中受益。
央行寬松政策可能在方向上是準確的,然則工具用錯了。
那厥后,行情是怎么泛起反彈的呢?
美聯(lián)儲宣布要購置公司債、商業(yè)票據及ETF,這才讓市場恢復了信心。
如果是缺錢的問題,那么央行只需要印錢就好。但這次不是錢的問題,病毒導致供應和需求雙側受到嚴重襲擊,無法通過印錢來解決。
疫情主導的這次全球衰退,是史無前例的。多家機構展望美國一季度GDP增速將下滑20%,全球經濟陷入衰退難以避免。
由此可見,這次疫情危急遠比2008年的次貸危急嚴重,對標1929年的大蕭條可能更準確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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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來不樂觀
疫情危急導致經濟發(fā)展阻滯,全球經濟可能由此進入存量博弈時代。
而存量博弈是相當殘酷的。
什么是存量博弈?
你吃飽我受餓,這就是存量博弈。
存量博弈下,誰弱誰倒霉。
1929年經濟大蕭條之后,美國出臺了《斯姆特-霍利關稅法》,將平均關稅提高至47%。這一法案隨即引起了多米諾骨牌效應,世界各國紛紛提高關稅予以回應。
全球主要經濟體陷入了瘋狂的貿易戰(zhàn),關稅一度跨越100%。德日為了脫節(jié)危急,瘋狂擴張,直接引爆了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。
管仲曾說過“倉廩實而知禮儀”。
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,當富足時便會變得文明;當貧窮時便會變得野蠻,國家窮極了就要發(fā)動戰(zhàn)爭來轉移視線。
固然,現(xiàn)在戰(zhàn)爭已化成了其它形式。
這幾十年能夠相對穩(wěn)固,是靠增量博弈:
世界經濟總體是增進的,資源家有肉吃,窮人也有湯喝。
一旦陷入存量博弈,以前看來不可能發(fā)生的事,都可能發(fā)生。
俗話說,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,危急中也隱蔽了不少機遇,但絕大多數人大概率會被危急的車輪無情碾壓。
固然,在存量博弈階段,中國人口眾多、市場寬大,我們是具備怪異優(yōu)勢的。
2020,一場疫情讓我們猝不及防,由此我們也“被動”見證了不少歷史。
習慣了經濟高速增進、賺容易錢的我們,未來該怎么辦?